海燕爱吃方便面【请看置顶】

希望我们都自由而浪漫

【GB】夫郎是个醋罐子

    表面冷清其实是醋罐子的南楚x木讷有钱李观棋





南楚是个小瞎子,他有一只眼睛看不见,那只眼睛灰蒙蒙的,像禹州的阴雨天,没有一丝生气和波澜。



书院里的人都有些瞧不上南楚,更有甚者说若不是那只眼睛娶回去当个漂亮的花瓶摆后院里看着舒心。



女君在背后说着闲话,公子些则因为他貌美孤立他,他也不在意,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最后一排,读书习字,遗世独立。




后来书院里头来了个纨绔,是李家的嫡女,禹州有名的皇商,开了禹州乃至京都最大的胭脂铺。



李观棋很喜欢南楚,她喜欢天仙一样的公子,冷清孤傲,白衣似雪。



家里头名贵的胭脂水粉不要钱一样的送给他,同他说话,虽然他常常只回复一个嗯,她都觉得这是小神仙的特点!菩萨都不愿意多说话。




时间久了,南楚便依赖于她,觉得她虽说话多张狂,待他却极好,若是将来嫁过去她愿意不改初心,余生都待他如初,他便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李观棋觉得这段时间南楚对她越发爱笑,常常笑得眼角弯弯,也越来越黏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十分亲热。



他笑着甜甜的叫姐姐的样子真好看,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深春日头大,他喜欢将袖子挽起,露出白玉一样的小臂,李观棋红着脸不好意思看,倒是南楚落落大方,若是李观棋委婉劝说不合规矩,他便回上一句“若是姐姐,看了又何妨?”




但是近几日,南楚不太开心,书院新来一个小公子长得可爱娇憨,常常黏着李观棋,李观棋嘴里常常呵斥于他,但是行为上却对他百般纵容。




就连李家特有的口脂他都有,李观棋那日送他时不是说整个禹州只有李家人才有这样的口脂吗?敢情是骗他的。




当李观棋再送口脂来时,南楚便免不了同她阴阳怪气“我有的,别人也有,东西也就罢了,见一个送一个,这情也是见一个匀一些。”



李观棋傻兮兮的拿着口脂摸摸头,觉得他有些不开心,但是她听不太懂他在说些什么,愣着一张包子脸“这是新出的口脂,晚辞说这个颜色好看,公子们都会喜欢的,我拿来送你。”




一听说是晚辞说的,南楚心里便觉得好像有块石头压着自己的胸腔,疼,疼得他想哭,比当年大夫说他坏了一只眼睛还难过。




原来她是这样的女君,是个男子贴上去都可以接受的女君,他不是她的唯一,他只是她在书院里百无聊赖的消遣,只是她的众多男颜里微不足道的一个。




想着想着他便忍不住掉了眼泪,那只灰蒙蒙的眼睛也掉了眼泪。




小时候被邻居欺负得最狠的那一次便是邻居想看他坏掉的眼睛会不会掉眼泪,他被揪得满手臂淤青都没有掉,倒是现在因为一盒口脂便酸得不行,想哭上一场。




看着他掉了眼泪,李观棋手足无措,连忙把口脂扔了“不喜欢便不要了,你莫要哭,你喜欢什么我再给你寻来。”




南楚觉得自己是个傻的,她这么一个嘴甜心花的人,自己偏偏遭了她的道“只要我和李晚辞可好?”




若是她真的喜欢李晚辞,他也没法子,自己是个有残缺的,她若是喜欢,他也可以做个小的,一个月来他房里一回,给她生个孩子,他这一生便知足了。




瞧着南楚越说越迷惑,李观棋见他哭得面目发白,肩头一颤一颤的,耳朵上的坠子跟着肩头打颤而摇晃。




虽说搞不清状况,但是她抓住了重点“晚辞哪里里惹你生气了吗?我下次让他来给你赔罪,他年纪小,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晚辞年纪小?他便年纪大?晚辞便更招她喜欢一些。他蜷缩的手指捏得烫红,手心里全是指甲痕。




李观棋没有发觉还自顾自的说“他在家里被爹亲宠坏了,可能行事欠妥当,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南楚猛然抬头“他住你家里?”




李观棋觉得奇怪,仍然老实回答“他是我弟弟当然住我家里。”




然后李观棋眼睁睁看着南楚破涕而笑,那泪珠子都还在眼眶里,一点朱唇却生生笑得灿烂,笑得脸颊晕出一个漂亮的酒窝,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红的眼“没什么事,晚辞很好。”




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口脂,打开抹在自己的唇上“好看吗?”




被这样的反转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好友说的,男人最难懂,这话没有错,太难懂。




见李观棋不说话,南楚催促道“好不好看?”




“好看。”她也看不大明白,但是他生得漂亮,是好看的。




这件事情是个小插曲,却隐隐约约的让李观棋知道些引子。




特别是婚后,她若是一旦晚归身上染了不属于他的脂粉味儿,简直要翻天,哭得梨花带雨嘴里也不饶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勾人的小蹄子让你在外头忘了我,是我留不住你。外头的衣衫更艳些,餐食更有味道些,让你忘了我这残破衣,过夜食。”




这哪里是小神仙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楼里说书人出门了。




他的嘴太厉害,李观棋常常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娶的小仙男变了样,没有了往日里头冷清无欲的样子。




只能笨嘴笨舌的哄,时间久了,她也寻出规律,将他在床榻上伺候好了,他的嘴便不能说出些她哄不住的话。




而是那种轻声细哼的,好像痛苦好像享受的媚语,汗珠与玉水打湿绸被,南楚的脚背绷紧,直到日上顶头了才松懈下来。




瞧着他累得汗湿懒懒的躺在她怀里说不出一句话,真真是水润香甜,李观棋才觉得他是自己的小仙男。




他还是不开口说话得好。






彩蛋是南楚的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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